让我们走。”两个陪护看到我像看到了救命恩人般拉
着我的手哭丧着脸说道。
我眉头拧了下,立即安慰着她们:“你们别怕,先在这里呆着,我进去。”
“啊,为什么要这样?”在我转身要走进去时,病房里又传来了冷昕杰无比痛苦的喊叫声,一声比一声的痛苦。
我心中一悸,快步走了进去。
只见病房里,冷昕杰一只手紧紧搼着右腿下面空荡荡的被子,一只手紧握成了拳头,整张脸上痛苦不堪,近乎狂燥地咆哮着。
病房地板上,好几个茶杯被扔得四全五裂,床上的枕头也被摔在角落里。
只在那么一会儿后我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其实这也是我这些天来一直在担心的问题。
现在,果然来了。
我想,任何一个年青有为的男人都是无法接受自己失去右腿的事实的。
这些天他一直处于晕迷中,后三天也是半醒半晕的,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一条腿没了。
现在,状况好转,意志也清醒了后,这才知道自己的一条腿早已经没了。
这是多么残酷的事实!
他终于彻底暴发了!
“杰哥。”我可以想象这种极致的痛苦,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