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就是有人朝我靠近了一点点,他就会很紧张地喝斥那人离我远点,生怕我会被碰坏般。
我越发觉得他与许越一样,已经越来越神经质了。
走进冷昕杰病房时,他已经坐了起来,正在呆呆地看着窗外,浑身显得十分的紧张不安,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般。“杰哥,你放心,只要听我的,好好吃东西,配合医生的治疗,一定会很快康复的。”看着他那副紧张而又难受的模样,我只以为他是因为腿断了而心情郁闷,于是走上前
去轻声宽慰着他。
“依依。”好一会儿后他回头看着我,眸光纠缠在我的脸上,突然握住了我的双手,将我的手放到他的脸颊上,微闭上了眼睛,好久不说话。
我的手被他握着,想抽出来,但看他这个模样又觉得不忍心,只好让他握着。“依依,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曾伤害过你,你会原谅我吗?”好一会儿后他睁开了眼睛,近乎乞求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