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院领导见我质问只好安慰着我。
我看着冷昕杰,对医院领导说道:“这样吧,请先给病人调间房吧,这里是再不能住了的。”
“好,警察过来调取现场后立即安排。”他回答着我,不到一会儿外面响起了警车的声音。
接下来,警察上来调查取证,做笔寻,划红线,调病房,这一番忙碌下来竟然到了深夜十一点了。
然则,换过病房后的冷昕杰似乎更加沉默寡言了,他整个人像陷入了一阵极端的恐慌中,惶惶不可终日般坐立不安。
我想着他刚从丧腿之痛中醒来,又遇上这样的事,这打击实在有点重,就去端了杯热牛奶来给他喝了,让他安下神好休息。
可他喝完热牛奶后并没有能够安静下来,我只好坐下来陪着他说话。
“杰哥,你公司是不是出了事?”我想到刚进病房时冷昕杰打电话的事,无话找话地问道。他并不是个害怕惹事的人,当初在仓库救我时那可是眉头都没皱一下,在商场上的手腕与许越也曾不相上下,现在之所以会出现如此反常固然有断腿之痛,我想还是应该
有心病吧,因此我试探着问道。
果然,我这一问,他似乎有了发泄口般,精神也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