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大褂的医生,还有一个就是我爸,他们正在小声的说着话,而病房里面只有我一个病人。
他们显然没想到我会醒来吧,说话时也没有什么顾忌。
我此时被各种石膏固定着,浑身五花大绑的,身上涂满了药水,吸入鼻翼里面的是浓浓的药水味。
“那她头部的伤呢?有危险吗?会不会永久性失忆?”我爸是背对着我的,他没有看到我醒来,又着急地问道。那两个医生拿过一张CT底片指着一个地方对我爸说道:“您女儿头部受到的创伤比较严重,但她很年轻,只有18岁,目前只是属于短暂性的受创失忆,在给予治疗后是有
希望恢复过来的,现在病人主要的还是身体方面,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悬崖上摔下来,这可太难说了,希望经过一段时间治疗后能够重新站起来。”
我静静地听着,脸如死灰。
渐渐的,我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他们这是在说我。
虽然我头疼,记不起以前的事了,但并没有傻掉。
他们说的是我啊。
全身瘫痪,失忆,多么可怕的字眼。
我才18岁啊,人生还没有开始呢,我怎么能够瘫痪在床呢?
“不。”我突然绝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