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忍耐发情带来的痛苦,就又另一种更为尖锐,更为极端的痛苦来遮掩,来分散注意力。
穆晗风指腹在那一道道伤疤上摩挲着,心脏都仿佛揪了起来。
童澈假性发情那次,他亲眼所见,知道不打抑制剂,会有多难受。
可他却没想到,在这难受之上,还能有更难受。
想象着小小一团的童小猫,一个人蜷缩在阳台角落里,因为发情难受得浑身发烫又疲软,却还握着把刀,割破自己的皮肤,用这样近乎残忍的方式逼着自己清醒…
穆晗风就觉得喉咙口又泛起了浓重辛涩,快要呕出血来。
可最后,他却也只是生生压下了满腔血气,敛眉问,“治不好了吗?”
“不太容易,”童澈笑了笑,解释道,“主要是拖得太久,错过了神经修复的最佳时期。”
小时候被童凝打过,落下一次病根。
后来一次次自残,割得深了又伤到神经。
再后来,16岁开始出去打工,也从来没好好上过心。
一直到19岁开始做练习生,生活过得稍微好些了,才想起来去治,却已经晚了。
见穆晗风一直没出声,神色晦暗不明,童澈又松了语气去哄他,“其实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