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这让赵芳林怎么可能不关心。
这突如其来的发问，林凡顿时愣在了那里，连唐老爷子和武伯都看了过来，林凡着实的有些无奈，他还真的没想到赵芳林会这么问，说实在的林凡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帮自己父母报完仇算结束？还是解决掉炼狱天使和绝杀门算结束？林凡怎么想都觉得不妥，因为他喜欢那种杀人的快感，那种把敌人的性命掌握在自己手里，主宰别人的生死，那种感觉有时候真的很美妙。
其实不仅仅是林凡，秦枫也是那种感觉，所以当初俩人闲聊的时候，秦枫说自己直到真的老的时候才会退出这个行业，否则就会一直带领暗夜血杀走下去，所以林凡才不知道如果去回答这个问题。
“快了，快了！”在唐老爷子以及武伯还有自己老丈人的注视下，林凡感觉自己肯定是躲不过去了，只得咬牙干笑着说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他可不敢轻易给眼前这几个人许诺。
“好了，芳林，你也别为难这小子了，这事情走一步，说一步吧，他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唐老爷子看到林凡求助的眼神，脸上笑了一下，说道。
幸好赵芳林只是冷哼一声，没有再问下去，林凡还真怕自己这个老丈人揪住这个问题不放，到时候他可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