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实在厉害,整只手臂都抬不起来,没有办法保持平衡。厉雷半拖半拽地把她弄上岸,她狼狈不堪,站立不稳,一下子被他卷入怀里。
厉雷的胸膛很硬实,简直像是铁铸的,撞得她鼻尖生疼。夏绫一时慌乱,挣了几下才站稳,他松开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雨大地滑,可不是逞能的时候。”
她狼狈地捂着鼻尖,不说话。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他的话里意有所指,莫非是对她先前的拒绝耿耿于怀?
然而只是一个瞬间,他便丢下她转身朝里走去,步伐稳定,完全看不出受伤未愈的样子。夏绫很惊讶,不会吧,他是枪伤,怎么也得比她重,如今她还疼得死去活来呢,他倒像没事人一样?
撑篙人此时停好木筏,也上了岸。看见夏绫,他客气地说:“小姐,您也到里面去吧,洞口风大,容易着凉,有我一个人守在这里就够了。”
夏绫点点头,朝厉雷之前离开的方向走去。
山洞不算深,却弯成一道半圆环形,她转到最里头寻见厉雷时,已经看不到外面的撑篙人了。此时的厉雷已经脱了外衣,露出上半身,肌肉匀称紧实。她注意到,他的腰间缠着纱布,上头隐隐渗出血来,显然是伤口还没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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