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英坐在宽大的原木办公桌后,处理堆积如山的公文。
见夏绫进来,他头也不抬:“你找的那些房子,哪处的安保措施能防住裴子衡?”
夏绫这才明白他为什么否决那些房子。原来,有问题的不是那些房子,而是她惹上的那个男人。这些天来,她一直避免去想那个男人,仿佛只要龟缩在自己小小的壳里,就能当他不曾出现过。可事实上,要忘记他是那样难……
就连唱《玻璃指尖》时,闭起眼睛,也全是他的模样。
指尖划过玻璃/水雾薄凉
空气中/谁在寂寞歌唱
那说不出口的/禁忌的伤……
试唱时,卫韶音非常满意,对夏绫说,没想到她竟真能把叙情诗唱得这样惊艳,刻骨铭心又辗转反侧,一丝丝一缕缕,细致入微。
可他不知道,她是真的夜夜辗转反侧。
也许是被《玻璃指尖》勾起的心事,她总是苦苦挣扎于那些爱恨纠葛,沦陷在过往中爬不出来,反而忘了最现实的一件事——裴子衡试图劫走她。
谭英说:“叶星绫,这些房子,都不合格。”
她犯愁,如果说这些房子不合格,那么,全城的大部分房子恐怕都不合格。该怎么办才好?她心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