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南笙的脚趾头也打断。”他冷声吩咐。
有保镖应了声是,拖着南笙到一旁去处理。
夏绫心惊肉跳,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又让南笙倒了血霉,她虽不心疼南笙,却更担心厉雷失控,连忙说:“很疼,你快扶我走。”
厉雷没有扶她,而是打横把她抱起来,温声说:“忍忍。”
他抱着她一步步朝外走去,身上的血染在她洁白的婚纱上,殷红斑驳,如一朵朵盛开的血玫瑰。她安静地依偎在他怀里,大拖尾的裙摆从台阶上滑过,带翻了香槟塔,玻璃高脚杯哗啦啦碎了一地,溅得她裙角一片晶莹闪烁。
他们所过之处,人群连滚带爬地让出一条空路,深深地蜷缩低头,不敢去看。
两队保镖护在他们身侧,替他们拉开别墅复古的大门。
两架直升机停在外面。
厉雷抱着夏绫上了其中的一架。
于是夏绫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赶来得这么快了,敢情,是得知消息后直接飞过来的。想到这里,她又惦记起一个人:“周师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