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遭遇过怎样的日子,不知道她在被裴子衡囚禁的漫长岁月里,甚至不敢好好地哭一场,以至于早就忘记了该怎么流泪。
阿卫永远不会知道,她的哀恸有多深。
卫韶音不再劝她,有些僵硬地用手环住她的身体,轻轻拍打几下她的背,就像在哄一个孩子。不知过了多久,夏绫哭得失去最后一丝力气,抽抽噎噎地收住声音。
“祖宗,你终于好了?”卫韶音如释重负,根本不问她为什么哭,“还能走路不。”
夏绫点点头。
他说:“走,跟我回化妆间,在走廊上哭成这样也不嫌丢人。”
她这才发现,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都用奇怪的目光偷偷打量她,一脸的八卦。她拿手中的丝帕擦了擦脸,随着卫韶音往化妆间走。“对了,你怎么找来了?”她嗓音沙哑,一开口声带就隐隐作痛,“你不是应该在化妆间休息吗?”
“你唱笼中蝶的时候哭成那样,我不放心,过来看看。”卫韶音一边走,一边一脸嫌弃地脱外衣,“最新款的西装都被你糟蹋了。”
她想起他的洁癖,看着那外衣上大片大片的眼泪鼻涕,苦中作乐笑了出来。
卫韶音没好气地瞪她,原本担忧的眼神却柔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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