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认知,让裴子衡原本低落的心情又燃起了希望。
她的身体,依然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听说女人对第一个伴侣总是很忠诚,也许假以时日,她终究能够如上辈子那样接受他。
他的唇角微微扬起了一丝弧度,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他不知道的是,这根本不是什么处子之血,不过是凤琨的谋划。
[做戏就要做得逼真,干脆让娆娆划破手指,让裴子衡以为这一夜是你的第一次。]凤琨镇静地对夏绫说,[这样一来,他会以为自己是唯一的那个碰过你的男人,你腹中的孩子会更安全。]
于是,夏绫采纳了他的主意。
她虽然不想欺骗裴子衡,但比起孩子的性命来,这些都无关紧要。
那天过后,两人的关系就有些微妙。
裴子衡依然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却仿佛多了些什么,常常用一种看妻子似的温柔眼神看着她。“整个裴家都在等我娶妻,”闲暇时,他陪伴在她身边,耐心地给她剥水果,“你死后,我曾经和他们说过我终生不娶,如今如果我愿意成婚生子,哪怕对象只是个庶民,他们也会高兴。”
这中间有多少博弈,他顶着多大的压力,他都不告诉她。
她只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