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神色就有些不对——子衡哥哥不是独自一人居住的吗?怎么桌上摆放着两副碗筷,其中一张椅子上还有柔软的靠枕,浅淡的柔粉色兔子耳朵,一看就是女人用的东西。
不,那不是她姐姐的旧物。
夏雨对这套别墅熟悉得就像自己家一样,对姐姐有哪些旧物也了若指掌,这个兔子耳朵靠枕,一看就是新买的,旁边的小碎花瓷杯也很可疑。
子衡哥哥的屋子里,住了女人?!
夏雨心中咯噔一下,警铃大作。
这两年来,多少女人——包括她自己,都想要入住这套别墅,但都被子衡哥哥无情地拒绝了。甚至,只要有女人不识趣地提出要来这里,都会无一例外地被子衡哥哥打入冷宫。那么,是谁,能突破子衡哥哥的底限,获此殊荣?
夏雨嫉恨极了,暗自咬牙,面上却笑得更甜,与裴子衡一起切蛋糕。洁白如雪的奶油蛋糕配上殷红草莓,蜜糖的香气在空气里熏人欲醉。夏雨用精致的碎花小瓷盘把蛋糕装好,插上装饰用的薄荷叶,递给裴子衡。
“子衡哥哥,这些碗盘是新买的?好漂亮。”她状似不经意地问。
“嗯。”他简单应答,想起小绫非要把家里的所有器皿都换上粉嫩小清新风格的,说是她喜欢。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