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性子对她说:“你今天没理会厉雷,想必也是看明白了长痛不如短痛。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了断,为什么还要留着旧物?”
这也就是她,是他深爱的女人。
要是换做别的女人这样身在曹营心在汉,他早就让对方知道死字的一百八十种写法了。可偏偏对她,他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无可奈何。
夏绫的手护着腹部,她还是想找回那块护身符,给自己留个念想,也给将来的孩子留个念想。眼看着他抱着她下到一楼,在来来往往众人或诧异、或八卦、或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中,朝劳斯莱斯车走去,离那片小树林越来越远。
她急得额头见汗,小腹又开始一阵阵的疼。
“给我护身符……”她艰难地说着,忽然福至心灵,“这块护身符,是哥哥给我做的……保平安的……疼……”
她神色不对,细白的五指紧紧抓着他昂贵的上衣,辗转难安。
裴子衡的脚步微微顿了顿:“你哥哥?”
“嗯……”她说话越来越艰难,“厉……求的,但是我哥哥亲手制作的,能保佑我平安健康。我哥哥是国师……做的东西、很灵。”她说几个字,就要喘一口气,好不容易才断断续续把意思表达完整。
裴子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