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领命而去。
金逸飞说:“小绫,你不能喝了,你希望肚子里的宝宝以后变成个小酒鬼?”
她被他逗笑,于是也就不提喝酒的事。
温水送上来,金逸飞递给她:“解解酒。”又多嘴了句,“裴子衡呢,怎么放着你一个人乱跑?出事怎么办。要我说啊,如果你今天怀的是厉老大的孩子,他肯定把你照顾得周周到到的,不会让你一个人到这里吹冷风。”
夏绫的脸色微微变白,金逸飞不经意的话,却一字字戳进她心里。
她多思念厉雷啊,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金逸飞看着她:“你……心里该不会还有厉老大吧?”
“怎么可能。”她勉强地说。
金逸飞有些感慨,声音也低沉下去:“厉老大对你那样好,本来,我还以为你们会是一个奇迹的,打破娱乐圈逢场作戏的定律,天长地久。”
天长地久?多么遥远的词。
“金逸飞,你太天真了。”她低声说。
金逸飞深深看她一眼,“天真?听上去你似乎不相信天长地久,那现在和裴子衡算什么?都快结婚了,难道你不希望白头偕老?”
夏绫没有回答,转头,望着深夜里寂静的海平面。微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