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这句话说的裴子衡心中微微一动。
他虽然不在乎那个孩子,却在乎小绫会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眼看着她疼得脸色都变得惨白,他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先生。”保姆看见他,连忙起身,恭恭敬敬地让出了病床边的位置。
“夫人,先生来看您了。”她对床上已经疼得半昏迷的夏绫说。
夏绫朦朦胧胧地知道裴子衡来了,却根本没有力气关心,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凶猛地袭击而来的疼痛上,她从来就那么怕痛,以前哪怕是被玫瑰花刺弄破手指,也会含着眼泪在心爱的人面前撒娇上大半天。
可是如今,再大的痛苦也只能自己承担。
她并不理会裴子衡,自顾自的和疼痛搏斗。
“宫口……开得……怎么样……了……”她问,气若游丝。
保姆看了一眼:“还早,恐怕连一指宽都不到。”这个保姆是生过孩子的人,知道起码要开到三指宽以上才能推进产房,她对夏绫说,“夫人,您再忍忍,女人啊,哪个不经历这一遭?”
夏绫没力气说别的话了,额头上的汗水不住落下。
裴子衡拿了洁白的毛巾给她擦汗,温声对她说:“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