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骨还没大好呢,您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打人?打坏了怎么办?!”
她怀里抱着孩子,不好去扶夏绫,急的对裴子衡说:“您还不去看看夫人有没有伤到?!”
裴子衡站在原地,嘴唇紧珉,没有动。
他早就想扇她巴掌了,自从得知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之后,这个可恨的女人就欠他一个交代——十多年前,是他从孤儿院把惶恐又无助的她带回家,花了那么多时间和心血养大,相爱,予取予求。可是,到头来呢?她翅膀硬了,竟然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还栽赃到他头上!
几个月前,顾忌着她的身子,忍住了没打她。
可今天,是该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了。
夏绫趴在廊下的碎石砖地上,手臂和背脊都很疼,也不知道有没有骨折。她倒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隐隐地,听见周妈怀里的宝宝哇哇地哭。
她艰难地抬起头来,看宝宝,母子连心,他一哭,她就心焦。
又试了一下,努力地从地上撑起身子,却不料背脊上折断的松枝混合着大块大块的泥土、碎瓷落下来,砸到她的手臂,痛得她又跌了下去。白皙的手掌狼狈地撑在地面上,被满地的碎瓷片划破掌心,鲜血蜿蜒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