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打完,燕藏经拿起一块毛巾给燕轻舞擦头上的汗水,而旁边喝着茶的燕战雄见状,笑着道:“老夫打了几十年的太极,从来没见你过这么凌厉的太极,你也不怕把小舞带偏了。”
“哈哈,老头子,你是当爹的人,我也是当爹的人,不带这么拆台的啊。”
燕藏经笑着开口:“你打的是老人活动的太极,那是经历过无数版本削弱的花架子,而我的是最原始最精纯的太极,所以和你的自然不一样。”
“不信啊,老爷子,要不要来过两招,分分钟让你怀疑人生。”
燕战雄和燕藏经的父子关系从来都不是传统的父子关系,一见面就怼,谁也不服谁。
“来就来!”
听到燕藏经的话,燕战雄也不乐意了,把手里的茶杯放下之后,直接走到了燕藏经的面前,一个起手式之后,随即向燕藏经攻击而去。
“野马分鬃——”
“白鹤亮翅——”
“搂膝拗步——”
“手挥琵琶——”
燕战雄虽然是个中武者,但是对太极的掌握远远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上的,所以一套下来,几乎是压制着燕藏经,让燕藏经只能招架,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老爷子,可以啊,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