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林修从秦可卿的眼神里读到了一种不被了解和认可的孤独。
看到秦可卿这个样子,林修笑了笑道:“在路易斯安那我看见一颗活着的橡树正在深长,它孤独的站着,有些青苔从树枝上垂下来,那里没有一个同类,它独自生长着,发出苍绿黝碧的快乐的样子。”
秦可卿闻言,先是一惊,想不到林修会对自己所处这样的话,随后引用书中的话回了出去:“我是我眺望到的一切的君王,我对它具有的权利无可争辩。”
“精辟——”
林修闻言,竖起个大拇指:“看来你没少读这本书啊,怎么,身为秦家大小姐也会有孤独,是不被人理解的苦涩,还是高处不胜寒苦衷?”
“都有吧——”
秦可卿叹息一声:“身在一个强大的家族,这虽然能拥有很多,但是却要围绕着家族的意志行事,很多事情都没有自己的想法,感觉就像是机器一样,这个时候,读一读《瓦尔登湖》感受一下梭罗的世界,整个人都会感到心神一松。”
“有时候会想想,如果不是生在这样的一个家族里,那我的梦想应该是大学的时候选择一个文学专业毕业后,穿着一双平板鞋,搭配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白寸衫,最后把头发绑成一个短马尾,拿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