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彩,嘴角也都带着淤青。
沉砚抬手揉了揉发痛的肩膀,“操,你不能轻点嘛,我晚上回去还要写作业呢。”
时拓甩了甩发酸的手腕,反问他,“我不用画画?”
沉砚一噎,不说话了。
“你昨天看到的,和你想的,不一样,她不知道我把蛋糕扔了,她以为我吃了。”
时拓侧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陶桃吧,害,就我姐。”
沉砚其实不太乐意承认陶桃是他姐。
就比他大了一周,一小毛孩儿,长得还没他高,他还要叫姐。
他才不乐意。
所以在外面,他很少承认陶桃是他姐。
不知道的就以为他们俩在搞暧昧,知道的只是知道俩人是亲戚。
时拓突然想到那天在床上,陶桃凑到他耳边说的那句话。
“沉砚是我弟弟啦,你不要跟小舅子吃醋嘛,以后他要叫你一声姐夫的。”
声音软软的,还带着娇俏。
“她看不了蛋糕,也吃不了,更听不了,就,应激反应你知道吧,人在遭遇重大创伤的时候遗留下来的,别的都好,就是蛋糕。”
时拓眸子垂下来,感觉胸口有些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