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把那个灌满的避孕套扯下来。
瞥到上面的丝丝血迹,他喉结滚了滚,还是抬手扔进了垃圾桶。
他凑过去吻她,半哄着,“还疼吗?”
陶桃抱住他,摇了摇头,“不疼了,就,就是腿酸。”
时拓一笑,帮她拢了拢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这才多久,以后要是不让你睡觉,这身体素质怎么撑得住。”
小姑娘脸一热,凑过去抱住他的脖颈,“那你什么时候不让我睡觉。”
少年身子颤了颤,随后又低低笑了起来。
陶桃一双细嫩的腿环上他劲瘦的腰,像是撒娇,“阿拓,你抱我下来好不好,我腿不舒服。”
“行。”
时拓把她整个人从储物柜上抱下来,这才看到小姑娘身下的素描纸上,晕开了一滩血迹。
他一愣。
她来之前,他一直在画画。
今天不知道画了多少颗桃子。
素描纸上一颗水蜜桃,铅笔勾勒出大致的轮廓,鲜红的血晕染开来,把那颗没有上色的水蜜桃,染成了鲜红的颜色。
时拓盯着那张素描纸,感觉砸进了自己心里。
陶桃这会儿什么都不知道,窝在他怀里呜呜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