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拓把她抱起来,抬手脱掉了她的校服裤子。
天气有些凉,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小姑娘不由得“嘶”了声。
垂了垂眸子,时拓抬手在她腿心处按了下,“冷吗?”
陶桃身子一抖,声音都有些颤,“有,有点,储物柜好冰。”
时拓闻言,侧手扯掉了画板上的几张素描纸。
他把纸垫在储物柜上,把怀里的人放上去,出声问她,“现在还冰吗?”
素描纸厚厚一迭,隔绝了冰凉的铁板。
陶桃摇了摇头,“不冰了。”
时拓从书包夹层翻出一盒避孕套,慢条斯理地撕开了包装。
小姑娘眨了眨眼,盯着他一系列的动作,感觉身下的素描纸都要被自己打湿了。
好色情,怎么拆个避孕套都能这么性感。
时拓捞过自己的秋装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明天把外套穿上,穿这么少,容易感冒。”
陶桃分开腿,往后挪了挪位置,缠在了他腰上。
“我想穿阿拓的外套。”
声音娇柔,还带着媚。
时拓一笑,解开了校服的裤子拉链。
那肉棒早就硬的发疼,他把她抱过来的时候就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