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在性器上,陶桃身子一软,倒在了洗手台上。
“阿拓……”
她柔柔唤他。
时拓哑着嗓子,身上出了一层的汗,哄着她,“乖,等会儿就射了。”
说完扣着她的腰肢,弓下身子,滚烫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脊背,
陶桃大脑皮层都是麻的,都不知道做了多久了。
她发现时拓就只是长了一张生人勿近的脸,可是在做这事的时候,说不出的持久。
要被他弄死过去了。
大概是真的要被他操哭了。
原来那天说要操哭她,不是开玩笑。
委屈巴巴的吸了吸鼻子,她控诉他,“阿拓,你,你太久了。”
身上的少年一笑,低头亲了亲她微微凹陷的脊背,哄着她,“是你先要的。”
陶桃嗯嗯啊啊的出声,被他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确实,是她要的。
过了好一会儿,时拓的速度猛地加快起来,提起她的腰,力道又凶又狠,连续深捣几百下,终于精关一松,射出来了。
他趴在她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上的力道也松了。
陶桃长舒一口气,鼻尖发红,像是被欺负的狠了。
“阿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