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被他操的,尾椎骨阵阵酥麻,混着痛感。
“以后,都这么凶你,行不行?”
她像是致命的毒药,他一旦尝过一次,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意识都是凌乱的,“好,给,给阿拓干。”
下一秒,他扣着她,猛地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啊,阿拓,慢,慢点啊——”
粗长的性器在紧致的花穴里抽送,搅动,碾过花心,顶到敏感点,往宫口上撞。
餐桌在俩人的动作下,剧烈地晃动了起来,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小姑娘坐在餐桌上,硌的尾椎骨都疼了。
指尖陷进他后颈,她呜咽着出声,“阿拓,硌,硌疼我了。”
时拓身下的动作没停,低头去咬她的耳尖,“乖,做完就不硌了。”
陶桃迷迷糊糊的,这才反应过来他没听懂她的意思,不由得在他背上拧了把,“不,不是时小拓,是,是餐桌好硌……”
少年闻言,不由得低声笑了笑。
他把她从餐桌上抱起来,还是那个姿势,鸡巴还扎在她身体里。
“回床上?”
陶桃点了点头,抱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