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时拓抬手蹭了蹭唇角,抬眸看着时友,声音很淡,“你过来,就是要说这个?”
时友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气的胸腔都在震,抬手指着他,“时拓!你别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要不是你,你妹能死吗!你害死了小念,现在又要去糟蹋别人家的闺女,你对得起……”
中年男人那些肮脏的词汇还没说完,陶桃终于是回过神来,忍不住了,抬起细嫩的手臂,拂掉了他的手。
“叔叔,您是大人,说话能不能讲点理?”
时友一愣。
他侧头打量着面前的女孩儿。
眉目清秀,头发梳的干净整洁,一张娇俏的脸蛋上没什么情绪,甚至还带着一股阴戾。
一般家庭的小姑娘,很少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陶桃看着他,一字一顿,“什么叫做不是阿拓,妹妹能死吗?时念出事,您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时拓抬头看着她,嗓子一下子像是被堵住,说不出一个字。
少女神色坚定,不卑不亢地,让他想起了那次在车棚,她举起自行车,朝着熊一砸下去的模样。
“时拓也是您的儿子,也是阿姨生出来的儿子,时念是您用来纪念阿姨的寄托,那阿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