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有的会在23或者25时候愿意结婚,有的可能更迟些,说到底只是数字不同。”
“但男人愿意结婚是不看数字的。”
任知婕问:“那看什么?”
“看他能否拥有承担一个家庭的责任,好多人说男孩子晚熟,是这样的,因为这个责任要做到很难。而在找到立身之本之前,有责任感的男人都不会愿意结婚,不管他多少岁。”
“所以你们的生物钟是年纪,我们的生物钟是钱包。”
任知婕大概否定不来这样的说法,她只是有些沉默,“你这个年纪,就把社会看的这么现实好吗?”
“我反倒觉得看的太天真很不好。”
任知婕怔了怔,她一直就觉得自己的老板非常早熟甚至成熟,这个想法一直有,直到现在才更加的确定,这种对话不是没有经历的人胡乱读几篇文章就能说的出来的。十岁的他心里藏着一个世界,也许不对,但足够坚定。
“奇了怪了,你以前到底经历过啥?我问了晓晓,说你就是吊儿郎当、调皮捣蛋啊。”
温晓光:“……”
“……怎么说我也还是你的老板?措辞注意一点儿。”
“好吧,晚上住哪儿?”
“我住家,你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