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就是其中一个。”
“可我躺你边上呢。”
揉着她的头发,开口说道:“我知道,这不是看你太累了么?而且忙碌之中有这样安静柔软的时光也挺好的,我在你旁边,你好好休息。”
“什么乱七八糟的。”刘以琦起身,有些话欲言又止,想说又说不出口,最后只能无奈吐槽,“是你那个老师把你教得这么正直的吗?”
温晓光噗嗤一笑,“书里可藏有古人的智慧呢。你听我念一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刘以琦先是困惑,继而明了随之震惊,笑着打骂他,“我才夸了你正直!”
接下来发生的自然是文字无法记述之事。
毕竟是异地,一旦开始就不是简单的开始。
……
……
“晓光,你还记得我母亲么?”
事后,她趴在怀里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温晓光记得,她的父亲是前几年刚去世的,母亲也有印象,原先是羡州一家医院的院长,相比于她的父亲,是更成功的一个人。
“记得,怎么了?”
刘以琦说:“这次,我在羡州待了那么久,和她见了几次。我求不着她,她也求不着我,因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