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过一关门又不一样了,扭着腰说道:“这么长时间,终于想起来回来一次,去伦敦看球的时间你都有。”
温晓光无奈的笑着,“你怎么也信那些花边新闻,那是我找的首席人才官。”
“人才还要官,还有首席?”
“如果我想在这个公司待一辈子,可能不需要,不过我实在不愿意从20岁开始,就整日坐在那办公室里,有机会我倒要和扎克伯格谈谈看,年纪轻轻已经是富豪,是准备一直工作到死嘛。”
“人家可就找了一个华裔的女孩儿,也不是很好看的那种。”
听了这话,窗边的温晓光转身,招手让她过来,“怎么了?醋味那么大?”
刘以琦捏着手指,“其实也不是我有多大的醋,主要是我妈,”
她的父亲已经不在了,只有一位母亲。
“和她的关系缓和了?”
“能缓和到哪里,但我一直在羡州待着,偶尔就见见,现在也越来越理解她,因为我的父亲的确是不太上进,她不想和他过日子,算不上多有道德的选择,但反过来想,就这么跟一个男人窝囊一辈子,委屈一辈子,我都替她生气。”
“的确怪不到她,人际关系本质上就是价值互换,婚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