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亢。
顾安之听完白若素的回答后什么都没，只是侧身对刚刚对他打过招呼的程程微笑了一记，然后便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慕晨姐，你真的很淡定，你就不怕顾总把你给开了？”
“我又没做错事，干嘛开我？”白若素完便埋头开始做事，程程看她开始工作也就没有再找她话。
白若素把最近公司接的大大的项目，都大致浏览了一遍。
然后发现其中有几项是裴寒轩负责的，他负责的项目中有一项是ars国际下半年最大的计划，其他几个则是不超过千万的项目。
就如钱钱所，裴寒轩居然给boss送女人，既然要挑，当然就挑他负责的项目来搞破坏。
正想着，裴寒轩的声音就从她的头顶传来。
“嫂……厉秘书早，身体好些了吗？”
程程正在工作中，听到裴寒轩的话错愕的抬起头，看了一眼。
她觉得纳闷，虽然裴少一直在女人面前都比较油腔滑调，可是也没有真的关心过谁。
他身边的女人几乎都收过他送的花，却没有一个人听过他关心的话语，就像刚刚对厉慕晨的那个语气，至少她没听到过。
当事人白若素的态度却和程程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