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人怂恿他的。侯总理要明鉴啊!”凌千钰轻拍着侯常胜的手,痛心疾首道。
“事情真相总会出现的,是非对错,我们都有法律来保护华夏人民的公平权益,凌老放心吧。”侯常胜安慰道。
“这样吧,如果正清那孩子回来了,我让他负荆请罪,在你们侯家大院门口长跪三天不起,就当是我们凌家赔礼道歉了。”凌千钰重重道。
“这就没必要了,正清还年轻,大好前途,要真是跪了,那对他以后的前途不好。再说了,我们两家关系向来不错,没必要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而闹心,您说呢?”侯常胜说话不温不火,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凌千钰走了,两人似乎就像平日里说话一般,老的哀叹,壮的劝解。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两人一番交谈,谁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侯常胜看着凌千钰的背影,他的脸色忽然阴沉下来。此时办公室里边没有一个人,因而没人能够感知到。
他转过身,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爸!”侯思睿的声音传了出来。
“小凤没事吧?”侯常胜淡淡问道。
“爸!”侯思睿没说话,两眼却忽然湿润了,虎目两行泪水终于流了出来。他压抑了太久,他一直不敢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