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关上房门，他走到落地窗前点了支烟。
他实在有点想不通蓝阳冰那个小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又不是傻子，那么拙劣的借口，不合时宜的上电梯楼层，摆明了就是蓝阳冰在等他。
等到他后又因为一句调侃跑掉。
为什么？
陆轻辽难以遏制心中那个逐渐清晰的猜测，他看着烟圈在空中慢慢消散，把烟头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
*
第二天蓝阳冰依然照猫画虎，用同样的方法“蹲”到了陆轻辽。
只是这次的时间比昨天要多出好几倍，手里的粥早就凉透了，他只好把包装袋丢掉，空手站在楼梯间里。
接近十点，陆轻辽才出现在电梯里。
蓝阳冰精神一振，在发现电梯内就他一人后更高兴了，还没进去就先叫了一声老师。
陆轻辽看上去似乎不大对劲，他靠在电梯墙上，这是一种非常放松的姿态。
“……老师？”蓝阳冰发觉他没看自己，于是凑近了些，呼吸间闻到了淡淡的酒气，“你喝酒了？”
陆轻辽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蓝阳冰喉头滚动，他壮着胆子伸手扶住陆轻辽的胳膊，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