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觉。
好在早上醒来的时候自己还在自己的床上躺着。
花了十分钟反应目前是个什么情况,膝盖和手肘都有擦伤,太阳穴‘突突’的伴随着刺痛感一块儿跳动,身上的衣服没换,不过鞋子是脱掉了,床边还端端正正的摆着一双拖鞋,书包放在书桌上,桌子旁边贴了一张粉色的便签条………………
靠。
“韩凛。”
叫着这个名儿,林宗介从卧室里蹦跶出来,差点儿没直接从二楼楼梯上跳下去。
可惜把屋子里里外外全部寻摸了一圈儿,别说是个活人,他就是连一根狗毛也没瞧见。
看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一点半了,宿醉还不调闹钟就是这么个下场,正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其实人家韩凛根本就没管自己的时候,林宗介又通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唯物辩证法’和‘唯心主义’等等一系列他什么也弄不懂的思维方式来确认除了韩凛确实也没人有可能干的了这事儿。
首先林爸林妈就不在这个城市,其次也没人能那么好心刚好就捡着在校门口失去意识的他还这么巧知道他家住哪儿,卧室在几楼,拖鞋是哪双,还拿粉色便签条把作业给贴桌子上,再说自己倒地之前最后一眼看见的人就是韩凛,所以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