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门。
房门在自己眼前被摔上,对话声也从耳边越飘越远,林宗介扯着嘴角笑了笑,还不忘自己再砸吧砸吧嘴,尝尝韩凛留下的那股子甜味儿,他伸出大拇指擦掉嘴角边还残留的痕迹,跟个痞子似得笑着说了句,“明天见,晚安。”
和老楼在一起的还有感应十分迟钝的楼道灯,林宗介懒得跟韩凛似得还得一路‘踏踏踏’的把这些玩意儿踩亮,虽然学习不好但是视力贼好,所以刚刚在黑暗之中也能把韩凛的表情和反应全数收尽眼底。
决定总是在某个瞬间做下的,‘就是他了’这样的念头也被林宗介小心的收进心里然后妥帖放好。
韩凛不知道自己一整晚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才能够跟个没事人一样躺到床上去休息,林宗介推着他的身体强行把人按在墙上然后低头吻下来的那个场面,像什么电影片段似得就这么在脑海里不停的循环播放。
和手指留下的温度一样,那个人的舌尖,唇齿也一样留下了炙热如火的痕迹。
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口干舌燥一整晚喝多少水也跟着觉得难受,脑子里乱糟糟,心里更是乱糟糟,伸手摸了无数次自己的嘴,那种想骂人都不知道能骂个什么的冲动闹的人快要崩溃。
早上起床还坐在床沿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