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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荀钰，要不是对方的表情太过严肃正经，他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
    对上霖沐阳的表情，荀钰笑了一下，毫无诚意的道歉：
    “不好意思啊，没控制好力道。”
    屁，其实荀钰的力道把握得刚刚好，既能和霖沐阳头碰头，还不能保证不把人碰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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