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只爪子,保持目不转睛的状态看着对方。
然后,喉咙再发出点儿类似呜咽的声音。
这招对大多数人都很见效,诀窍在于眼神交流时情感的自然流露,不能是凄苦但要能让对方从中感受到凄苦。
“你在这里等我会儿。”对方果然说。
胡维得逞后忍着没蹦起来,尾巴不带摇地、一脸期待地看着对方站起来——
“周教授!”一个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
胡维回头,看见走过来个三十出头的瘦子,身上带种啫喱水混汉堡炸鸡的味儿,与格雷类似,还能闻出他时常与不同类型的人打交道。
“周教授,你在这儿做什么啊,方大哥喊你一块儿回去呢。”略显消瘦的男人说话了,语速挺快但咬字清楚,完了还低头看了胡维一眼,“哎,这学校怎么还有狗啊。”
怎么,有狗很奇怪吗。
胡维饥肠辘辘地打量过眼前这个精瘦的男人,穿的普普通通,看不出是做什么的。
等会儿,他刚才说“周教授”?
胡维迅速将目光转回到所谓的“周教授”身上。
“教授”是那种每周只要上两三节课,其余时间都能在家陪着他做成精任务的“教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