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城主动留下来收拾碗筷。
“你爸妈人挺好。”何尘说。
“老来疯。”齐城说,“你是G市人?没听你说过。”
“算是吧,住过五年。”何尘俯身去抱胡维,“我狗睡哪儿?”
齐城眼神从客厅沙发上一晃而过,很暴躁地指指里屋:“来来俩位爷里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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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维原本就累,这么一折腾到了凌晨三点半,他几乎是沾着块小软垫就睡了过去。
实在困到失去知觉,就连何尘后边洗过澡翻过来揉他脑袋,他都没力气挣。
没想到外头天才刚蒙蒙亮,他就给不需要睡眠的何尘推醒了。
“骚年,已经到早上了!”何尘拿一根手指推他背。
“天亮了,我们出去散个步!”何尘继续推他。
胡维暴躁地翻起来,张嘴要狠劲了吠,结果慢慢打了个哈欠。
实在在别人家里也不好大清早瞎叫唤是吧?
“走,我们散步去。”何尘从行李里翻出胡维的狗绳。
“滚,散你舅爷的步。”胡维困得一脑袋载了回去。
这个点出门,您碍着人家偷沙井盖的了知道不。
他原本以为何尘就这么消停了,正准备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