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尘怕把狗吵醒了,只小声应了一声。
“等着啊,”马常德说,“唉你真是的,让我或者疯子替你看不就好了嘛,非得要你自己一个人看。”
何尘没答应,看见电脑上显示一个巨大的文件正开始传输。
“你知道是谁了要咋办?又想着自己一个人解决?你这是没把咱当兄弟——”马常德开始叨叨。
“好了。”何尘说。
“好啥好啊?”马常德吼了一嗓子。
何尘直接把耳机给摘了,补了句“谢谢”就挂了电话。
马常德急起来太能嚎了,再嚎下去别说狗,可能隔壁房都能听见。
何尘静静坐着等文件下好,可能是之前睡了一周半的缘故,他现在一点儿困意都没有。
就那么等了快一个小时,何尘将笔记本翻折成平板模式,调好倍速开始看视频。
是病房这一周来的监控视频,从何尘住进病房到方定发微博的那个夜晚。
首先他得确定一下是谁偷拍了那张照片,传他要成植物人的…
何尘目光盯着屏幕,看着人在高倍速下来来去去,也看见骚年像个雕像似的一动不动地趴在沙发软垫上。
没过两小时他就看见了,看视频右上角的时间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