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维惊恐睁眼的时候,竟然是看见一条狗在嗅自己屁屁。
他急得赶紧蹦了起来,对着那破狗狠狠吠了一声,一声不够,他再多吠了两声。
“哟,可以嘛!”胖子哈哈大笑,把那破狗赶走了,“我还以为你是个娘炮呢。”
胡维白了他一眼,继续蹲下了。
老实说这草有点扎屁屁,现在正好是换毛的天儿,新换的毛要比之前的娇嫩,稍微扎一扎就难受。
胡维每蹲一会儿就要起身站一站,忘了第多少次站起的时候,有阵风吹了过来。
他闻见一种香味儿。
不好形容是种什么味道,因为那味道不像任何一件日常能接触到的物品的味道。
风都像成了热的,胡维甩了甩脑袋,才看见自己往风过来的方向迈了几步。
“怎么了?不想待了啊?”胖子见状也跟着起身,拉过牵引绳,“你这体力不是一点半点的好啊。”
胡维脑子稍微恢复了点儿神志,都不用胖子牵,快步就往远离绿地的方向走。
他想起那味儿是什么了,他之前也闻过这种味道,很明白这玩意儿后劲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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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维回去以后就再也不肯出门遛弯了,天天蹲病房里,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