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何尘也知道,”叶缜到这里的时候终于停顿了,脸色有些难看:“但他养母…就是当他一个人的面从窗户跳下去的。”
如果是这种情形,换再麻木的人都能是种冲击。
胡维到了这会儿,终于明白何尘为什么会把戏演成那样了。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恐怕就像他怕打雷那样,他得一辈子活在阴影里。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叶缜说,“你要还想问别的,就只能问何尘本人了。”
这顿早饭竟然吃了快一个小时,胡维道过谢起身,没急着走,问叶缜:“其实我挺好奇,你为什么肯告诉我这些?”
总感觉事关私密,先不论叶缜与何尘关系如何,叶缜应该都不会将这些随随便便往外说。
叶缜依然在拿手指玩咖啡杯的边缘,闻言抬头看了眼胡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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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这是放弃何尘了?”
等胡维走了以后,隔壁桌才站起来一个人。
戴副眼镜,长挺凶,勉强能看出不凶了可能还挺帅。
“何尘喜欢他。”叶缜漫不经心地从兜里把手机摸出来,“而且太难得了,这小孩儿刚好也喜欢何尘——何尘都单身几十周年,该有个男朋友了。”
“你又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