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跟你说吗,”叶缜看看他,“我以为你们已经很亲密了。”
胡维没说话,只看着对方。
半晌,才随口接了句:“他就只是做前辈,偶尔带带我。”
叶缜这话让他感到没来由的窝火,什么叫“以为你们已经很亲密了”?
一起拍戏了、每天一起晨练了、连酒店都住的隔壁间,这样难道不亲密吗——
好像真的说不上。
“他要面子的,没事儿也不会特地跟你说。”叶缜说。
眼见叶缜又要继续陷入饶有兴致的沉默,胡维实在没忍住,问:“何尘…以前怎么了?”
胡维现下挺不爽的,因为他即便当过何尘的狗子,也几乎对何尘的过去一无所知。
而叶缜知道,胖子疯子知道,方定应该也知道。
“没什么,”叶缜说,“何尘经历跟沈暮挺相似,能撞上一样的,确实是挺巧了。”
“他养母也逼他学画吗?”胡维问。
“你知道他养母的事儿啊,”叶缜摸着咖啡杯的边儿,“那女的比张卷疯多了…虽然具体怎么了我不清楚,但你应该挺难想象的,他养母去世以后他回国,第一年进的我们剧组,那会儿每晚他都做噩梦,点个灯才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