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地方,虽然回忆不大美好,但印象深刻的景致很多。
他出游以后,那种总是突然冒出来的违和感像渐渐消失了。
直到第三天早上,他搭船到上个月刚去过的小岛。
12.20
有件何尘没想明白的事,那就是他又将画笔捡起来了。
养母住院、到去世以后,何尘每年只在扫墓的时候画一幅画。
每年的画都塞进同一个活页画册里,何尘没事儿做的时候坐山顶平台上,从第一页开始往后翻。
画的基本都是那一年他挺喜欢的东西。
新代言的手表、钢琴和琴谱、自己布置的露天花园、深夜啤酒配炸鸡,画风各异,基本什么都有。
何尘翻到最后一页,突然发现日期是去年的,画的是粉丝送的哈士奇鼠标。
今年没画吗?何尘手指摩挲着空白页。
但今年应该也去过扫墓,他还记得今年在墓前待的时间不长,因为要赶着回去——
何尘愣了会儿,感觉记忆又断片儿了。
太阳下山,平台上也给渐渐铺满夕阳的颜色,手里的白色画纸被染成橘红。
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他从画纸上看见了一只橘毛柯基。
就是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