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唐庆看着唐子骞这副摸样,揪着毛巾擦拭短发的手却忍不住一顿,一双眼略带几分警惕的看着唐子骞一动不动的身形,生怕下一秒唐子骞就会对他做些什么。
“不了。只是堂兄,我怎么好像感觉你有点紧张呢?”慢悠悠的话语从唐子骞的嘴角处逸出,他那张俊若天神的脸庞上却是挂上了似笑非笑的笑意,虽然看不见,可是仅仅是感受着唐庆的呼吸声,唐子骞都可以确定,此时此刻的唐庆是无比的紧张的。
他浑身上下的紧张,可不仅仅只是从脸庞上展现出来的。
哪怕是此时这房内的空气中,都无处不散发着紧张。
“堂弟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净笑话呢?我怎么可能会紧张?你难得到我们别院来坐,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紧张呢?”
看!
这就是做贼心虚的人出来的话。
倘若唐庆从来不心虚,他今天的态度肯定不能这么退怯。
因为唐子骞太了解唐庆了,从他回到唐氏家族那一天起,唐庆就从来没有如此和气的跟自己过一句话。
哪一次言语中不是带着几分冷嘲热讽的?要么就是带上了唐子骞的这双瞎了的眼睛笑,要么就是直接嘲讽唐子骞这些年来一直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