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苍白着脸色,浑身僵硬,强行忍耐住那种难熬的感觉。
片刻后,疼痛的感觉从后颈传来。
宁远徵咬破了他的腺体,正在标记他。
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了很多可怕的画面。
但转眼间,这些可怕的画面就被另外一种感觉所取代。
很愉悦很舒服,他的大脑渐渐的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倒在宁远徵的怀里。
宁远徵的大手紧紧的箍住他,alpha信息素在不断的注入。
他有一种自己正在被人占有的感觉。
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无意识的张着嘴,低低地喘息着,呜咽出声。
清亮中带着沙哑,格外的勾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远徵终于离开他,完成了这个标记。
他敏感的发抖,抱着自己的膝盖,一直抖着。
宁远徵喘着粗气,稍稍离远了些,怕自己的反应吓到小朋友。
温彦小幅度的颤抖着,头埋在膝盖里,一直不说话。
宁远徵平静了些,低头看温彦的腺体。
腺体的愈合功能十分强大,不过片刻的时间,伤痕就变得浅淡。
他用十分暗哑的声音问:“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