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变得很敏感，仿佛一碰就会有电流划过。
他还是本能的僵硬着，但已经不会很害怕了。
他刚刚虽然有些喘不过气，但是比从前要好很多。
更多的其实是一种头皮发麻, 有点愉悦的感觉。
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回答：“不难受。”
宁远徵松了一口气, 继续问：“那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
温彦：“……”
他缩在沙发一旁, 实在讲不出来 。
宁远徵坐在沙发的另外一头，关心地看着他, “到底是什么感觉，我看你刚才好像有呼吸困难的情况, 似乎是PTSD发作的样子, 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不用。”温彦立刻摇头。
他觉得自己完全不用去医院, 要是因为这种事情去医院, 简直太丢人了。
“那是什么感觉？”宁远徵犹豫了下，问：“你会反感吗？”
“不会。”温彦摇头，深呼吸, 努力冷却脸上的热度, 低声说：“不反感, 不讨厌，有些呼吸困难, 但不严重。”
“这样呀……”宁远徵松了一口气，开始得寸进尺了。
“所以，你喜欢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