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直是魔鬼。
他感觉自己像一团热烈的火,被一盆名为大舅子的冷水给浇熄了。
温彦很快就推着行李箱出去。
他在这间房子里生活了好几年,发生过许多开心的快乐的伤心的绝望的事情,有无数的回忆。
但真的要离开的时候,却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他觉得鼻子有点酸。
温桓倒是非常敏锐地看到温彦的嘴唇可疑的红了。
温桓:“……”
他深吸了一口气,做着心理建设,直接当作没看到,上前抱着温彦说:“我送你。”
宁远徵面无表情地看着温桓,觉得温桓放在温彦后背上的手格外刺眼。
他直接走过去说:“没事不用送了,以后多的是机会来串门。”
串门……
串……
门……
当事人温桓表示想打人。
最终还是温彦看情况不太对,主动提出告辞,让温桓别送了,自己跟宁远徵一起坐电梯下楼。
他哭笑不得的上电梯,感觉自己那点离愁别绪都没有了。
宁远徵帮他拿着行李,问:“你有没有比较喜欢的个人风格的东西?我下午带你去买。”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