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的挣扎了一下。
“看了一天文书了,现在不想看。”某王爷任性的继续抱着她。
阮烟罗微仰着头,望着今天有些奇怪的燕寒墨,“受什么刺激了?”
不然,都老夫老妻了,他怎么突然间象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似的,这么的粘着她。
事出反常必有妖。
虽然这句话用在对手的身上更合适,不过她此刻觉得用在燕寒墨的身上也合适。
这男人今天有些奇怪。
燕寒墨长指轻轻刮过阮烟罗的小脸,“你觉得如今这个世上,还有谁能刺激到本王?”就算是燕勋,也不一定能刺激到他。
宠辱不惊,这四个字,他如今可以发挥的淋漓尽致。
不管燕勋是不是待见他,他都是一样的心情,从来不起波澜。
这么多年了,早就习惯了那种起起落落的感觉。
反倒是平静了,更不习惯。
阮烟罗语结,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来。
燕寒墨看她真的认真在想的样子,又刮了刮她的小脸,“除了你,再无他人。”
“我什么时候刺激你了?燕寒墨,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这是胡说八道。”没有的事,这个锅她不背。
“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