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保安制服的大汉,一拉拽住了他的胳膊。
酒吧的老板火急火燎地走出来,把那个男人扶起来:“对不起啊白先生,我我我……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说着便让旁边的两个服务生左右各一边搀扶住那个男人,男人佝偻着背,疼得直不起腰来,对着徐越愤怒地伸出手指,牙缝里却是一句话都挤不出来。
这才出院第一天,徐越版“程时逸”就闯了个大祸。
晚上九点的派出所里,不时有打扮时髦或是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被民警带进来,徐越坐在角落里,眼神扫过那群人的脸,其中有几个他还认识,混过一阵,家里有几个钱,因而进了局子还是敢冲着民警大小声,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徐越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曾经。
可惜啊,那时他怎么都不会想到竟然有一天沦落到苦逼兮兮地在派出所,连个能打电话的人都没有。
“程时逸,跟我过来。”刚带着他的小民警此时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人来找你了。”
徐越木木地抬头,然后慢慢地站起来,拍拍裤子,茫然地跟着小民警走到了外面的大厅。
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傅庭川。白衣黑裤,面色冷淡,手插|在裤兜里随意靠着墙站着,极平常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