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字:“大晚上的你戴口罩和墨镜干什么?”
徐越挣开他的手,不自然地干咳了声:“我怕药房有病菌到嘴巴和眼睛里。”
徐越很明显在睁眼说瞎话,傅庭川也不多磨叽,爬起来站直了抬手就把他的墨镜和口罩给摘了。
“哎你……”
傅庭川一愣:“你脸怎么了?”
出去之前还好好的,才半个多小时,回来就成了大熊猫了,眼圈旁和嘴角上都有淤伤,还透着丝丝血痕,唇角也有干涸的血迹。
徐越赶忙别过头,瓮声瓮气地说:“我摔了跤。”
“你放屁!”傅庭川突然爆了句粗口,徐越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刚试图睁大眼睛就被那淤伤刺得眼角一痛,下意识地呲了呲嘴。
傅庭川拉了他一把让他坐下,接着跑到房间去拿了个医药箱,准备给他上药。
徐越很别扭,异常坚决地摇头:“我没事,不用上药。”
傅庭川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愣是没理他,一手制住他乱动的双手,另一手拿着沾了酒精的棉签给徐越上药。
他下手很轻很小心,冰凉的棉签碰上伤口时有针刺般的锐痛,徐越即使咬着牙,还是时而不自觉地闷哼出来。傅庭川在每个伤口涂完药都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