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给没出生的小娃娃织毛衣。”
徐越的眉眼很温柔,傅庭川看着,说话的语气也不禁更柔和了:“你说过你妈不喜欢小孩,还老嫌弃你和徐俏。”
“那是我们会走路后的事吧,可能觉得麻烦了。”他低头笑了笑,“也可能是家里有点钱了,凡事不爱这么亲力亲为了。”
两人还没来得及再聊下去,傅臻年和傅佑泽就从房间里出来了,傅臻年说:“你们两个进去看看他吧,和他随便说两句。小川,你知道要注意点什么。”
傅庭川点点头。
程时逸住的是徐越的房间,里面因为要放各种电子仪器,所以清理掉了很多东西。
徐越走进去的时候,觉得仿佛踏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房间里很暖和,冬日的阳光洒在雪白的床褥上,徐越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个自己,和他打了声招呼:“程时逸,你好。”
表情和□□或许是一个人与生俱来的东西,程时逸看到他的那瞬间,眼里迸发出的惊讶的光还有面部神经忽然的抽搐,是曾经的徐越脸上不曾出现过的。
程时逸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来,那种带着绝望的眼神让人看着难过。
徐越和傅庭川并排坐着,开始和他讲述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