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开始有目的导向性地慢慢把话题偏移到论文外的地方。
这天两人正在语音通话,讨论一个最近饱受争议的国际医疗机构的问题,Ken那边突然传来几声敲门声。
Ken匆匆说了句“等一下”,然后就听到脚步声,应该失去开门了。
紧接着,傅庭川就听到了一个声音。
略带低沉的男声,说着流利的英文,好听的像在演讲。
听他走调的歌声太多次了,哪怕是在嘈杂的人声中,傅庭川也能在第一时间把那个声音分辨出来。
片刻后,Ken回来了。
“啊,不好意思啊,刚才是我室友,找我借个充电器。”
傅庭川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片刻前一样,他装作不经意地问Ken:“你还有室友啊?”
Ken不知道他心里的波涛汹涌,没心没肺的答:“对啊,他也是中国人。”
傅庭川的喉结动了动:“也是医生吗?”
“不是,应该算……学生吧。”
“……”
“他之前身体不太好,他爸让我们住一起,也方便我照应一下。对了,说到这我要告诉你件事儿,我室友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下礼拜我跟他一起回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