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顺便捎了一堆菜回来。
傅庭川眼睁睁看着徐越忙里忙外,自己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像个大爷似的嗑瓜子看电视,什么都不干,懒得心安理得。
一直到听到油烟机的声音响起时,他才晃晃悠悠地踱到厨房门口,一手撑着门框,问他:“你干吗呢?”
锅里的油热了,徐越把牛肉块倒进去,翻炒了几下,头都没抬:“你不会看吗?”
傅庭川轻笑了声,推了推他:“你让开,我来吧。”
“你歇着去吧。黑椒牛柳我都做了二十回了。”
“哦。”傅庭川看了一会,把一边的酱油递给他,“谁教你的?那个Ken?”
“他一个美国人,怎么可能会做中国菜……”徐越说完顿了顿,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笑,“三句不离Ken,是你看上他了,还是怕我看上他了?”
傅庭川吃了个鳖,骂了句“有病”,自讨没趣地走出了厨房,专心坐着等午饭吃。
除了一个黑椒牛柳,徐越还做了个鸡茸蘑菇汤和西芹百合,味道一般般,傅庭川估计这已经算是徐越的极限了。
他第一次下厨做饭给自己吃,傅庭川很给面子的吃了两碗,可徐越却只吃了小半碗就撂筷子了,撑着下巴看着他吃,傅庭川整